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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欣悦:在写作中找到自我 2015-12-31 17:00:49  发布者:丁毅  来源:中国教育文学网

小作家李欣悦特辑

 

﹥﹥个人简介

李欣悦,199912月出生,山东省潍坊市青州市西书院八年级学生。曾任泰山博文学校学生会副主席。从五年级起开始向报刊社投稿,已发表作品40多篇,入编两部小说合集,参加全国写作比赛多次获得一、二等奖。20157月在第八届“文心雕龙杯”校园文学写作大赛中被评为“全国十佳校园小作家”。

﹥﹥写作感言

与文字相约,在匆匆中,已过五年。年少的誓言大多懵懂,在我们前行的道路上被当作一个又一个包袱卸下,唯一保留着的,便是文字。我想,写作本是随心所欲的,在写作中求索,在写作中找到自我,找到内心真正要表达的东西,从而明确方向。字写年华,自写年华。

 

带一本书去旅行

 

□ 李欣悦(山东省潍坊市青州市西书院八年级)

 

如果可以,我要带一本书去旅行。唐诗太过直率,好似徐悲鸿的马儿一般桀骜不驯;元曲太过低沉,总不免“才下眉头,却上心头”。那就《宋诗词》吧!细细品味,然后将灵魂汲取。

有江南之愁:“日出江花红胜火,春来江水绿如蓝。能不忆江南?”

掸落肩上的疲惫,褪去浮华的喧闹,推开一扇虚掩的门——朦胧的、清澈的回忆,都带着遥远而梦幻的色彩,编织在古旧而苍老的回旋中。在花的季节里,等待一个久违的声音,在红尘中再次相遇……

“草色烟光残照里,无言谁会凭阑意?”在起起伏伏的情节里,诗人要在江南为心灵寻一个知己,寻一份美丽,寻一份如诗画卷。“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在吴侬软语里,在小桥流水中,在楼台烟雨上,苦苦相守相思的人儿仍是那么美。风景几笔勾画了了,水面微波点点,珠落玉盘的声响恰到好处,好一个不染纤尘的江南。我合上书卷,望着眼前的朦胧,沉醉其中。“今年花胜去年红,可惜明年花更好,知与谁同?”眼前一片娇艳的人面桃花,伴随着流水潺潺声摇曳风中。可人已不在,又怎能“桃花依旧笑春风”?“姑苏城外寒山寺,夜半钟声到客船。”他,张继,在古雅的钟声里,在重重复复的长卷中,倾听映在心中的落叶。檐下的水滴,埋藏的眼泪汇成了不朽的《枫桥夜泊》。“烟笼寒水月笼沙,夜泊秦淮近酒家。”江南的月,是柔的,是引人思绪的,是无家游子的,是多愁的诗人的。不然汪国真为何会感叹“明月装饰了你的窗子,你装饰了别人的梦”?

江南,梦境的名字,你聚拢了多少文人为你歌颂呢?踏过苏州、杭州、周庄、安庆,又有多少石刻上记述着那些曾经失意、曾经落魄的文人感叹?又有多少鸢飞戾天之人望峰息心?你的心灵,让多少仁人志士不能自己,把一生奉献给你呢?

“无意苦吟秋,只恐花褪红尽。人长叹,水空流。”你那小桥流水,又勾起了多少愁?不经意间,冥冥中仿佛有一只手指,悄悄探入我心,拨动心底那根往日里不被触及的弦儿,奏出一串颤意,奏出星星的颤动。江南,你那曼妙的乐符,打动了每个人最纯洁的那股泉。

折一段鹅黄的柳枝,微漾水中,溅进的是你的一愁,一笑,一点一滴;挥一把折扇,唱一曲婉约,舞一尺寂寞,洒一世潇洒。

若干年前,谁不晓得哪位词人登上楼台,举杯消愁?为那个时代的那个人,寻一座城,品一句词,然后爱上江南。

物是人非。吴侬细语又在耳畔响起了,打鱼的人们收了网,吹起箫,和诗意的江南一同陶醉着……

塞北之寺:“断桥芜藓涩,空院落花深。”

塞北的寺如玄烛嵌在那抹深绿。淡淡的青草气息,吸引着人们踏入历经沧桑的紫檀木阶,一段肃穆、幽静而又虔诚的盛宴开始了。

黄金风磨铜庙顶隐约着斑驳陆离。模糊的蓝琉璃瓦滚龙脊见证了昔日的辉煌与久远。包厦似的灰瓦盖顶,妙香的灵气……深入旅人的心涧,幽然清寂,渐行渐远。高贵而朴实,玄妙而易懂。几千年来,它带着世人的祷告奔赴另一种天人合一的境界。

点上三炷香,对佛像三拜,继而按顺时针方向祈祷。殿内,五色哈达围成的哈达转轮予深色调的殿堂一抹轻松与欣慰。

“当——当——当——”古老而沉重的铜钟震鸣,仿佛穿透红尘,激荡着的低吟乐符声声撞击着岁月封印的堡垒,尘土飞扬;宛如隔着一个世纪,又宛如隔着数千载,古老而神圣的信仰重回天际,扬起万道光芒,几乎掩盖一切……我静默着,打坐似的接受祝愿。

游客虔诚参谒,佛像静默沉稳,生命的富贵荣衰、轮回过往,就这样在悠悠香火尘烟里渐行渐远……

据说,最好的旅行,是在一个陌生的地方,发现一种久违的感动。我想,我遇到了。  

 

舌尖浅谈

 

□ 李欣悦(山东省潍坊市青州市西书院八年级)

 

亲戚众多,也有幸能游历各地遍尝小吃

先从南方说起。上海这个既新潮又带有民国范的城市中,徐汇区算是老区,沿着街走,找到人最多的那一家便是小杨生煎。外皮酥软而不烂,白芝麻早已嵌入其中,没有令人尴尬的吱吱声,与面融为一体。馅儿是一团,不松不散,不会吃得满嘴狼狈;咸中略带些甜,代表了老上海特有的精致。肉馅却没有一丝带筋,绵软得如同绞了的糯米,却又不同于灌汤包稀烂的汁,黏稠异常,铁锅中蒜与葱所炝出的味道,转瞬即逝。相比而言,城隍庙小吃褪去了民国风味,传承着古时上海的咸与酱。几只刚刚捕上来的蟹子,加椒盐,蒸,淋蜂蜜,出锅。也有人酷爱酥脆的蟹壳,当然更多人还是热衷于乳肉金膏。蟹膏恰好拿捏在看似成型却入口即化的火候上,待老板仔细地拿着竹签串好,在自家酿的酱中泡半分钟,捞出来立马塞进嘴里。嘿!外咸里淡,两种极端冲击着味蕾,成就了城隍庙“上海第一味”的美称。曾在一家小店排过整整一下午的队。据说,这家老板以生的蟹膏与蟹黄剥开代替水,味道果然绝妙。难怪天天爆满,名不虚传。

上海相对不是北京,而是天津。北京的小吃带些满族风味,去东北多乱杂然后留之精髓,例如白煮肉。天津临海早在北京未兴起之时就悄然萌发,也带动小吃从未衰落。十八街桂发祥的麻花便是最好的例子,乍咬一口,除了脆,似乎没有什么特别感受,若是细细吃完一整个,便会感觉到各种各样的醇香。或许有桂花、松仁、蜂蜜、芝麻……几十余种弹指间的香气从鼻尖溜过,就像品天津老街的古建筑一样,一丝一毫都别有用心,却低调谦和得很。

沿北京二环一路向北,跨过沽源和曲折的闪电河,便是一望无际的锡林郭勒了。当地人会弹奏一种蒙古马皮做面、马尾做弦的马头琴,混着格桑花的香气招待远客。静静地坐在草地上,待卓玛为你沏一壶醇香的正宗咸奶茶,配着需炼过大半年才能成型的奶皮子充分地泡下,入口即化;再来点儿奶屹塔,就更妙了;一饮而尽时,又发觉底下还卧着几块鲜滑而有嚼劲的奶豆腐,味道简直不言而喻。喝过之后,就得考虑着吃。搭几块木炭燃上火,扛一只刚刚宰过的羊羔,整只放在上面,切几刀放作料,然后就是漫长的烧烤时间。等到天渐渐暗下来的时候,继续翻转,加孜然,对了,再刷上牛油(也就是黄油)和蜂蜜,待油脂渐渐向下滴落的时候,便端上出锅啦——其实我哪里顾得上端上出锅,直接用油乎乎的手连撕带咬的嚼起来了,其实也算不上嚼,烤羊肉早已入口即化了……味蕾的享受,恐怕是天下最惬意的事情了。

也许童年的口味太过于念念不忘了吧!一直到今天,我仍觉得最幸福的生活是这样的:到饭点的时候,寻一个极为平常的火烧,慢悠悠地逛到步行街一家不起眼的小店,把钱拍到桌上,向里喊:“老板,来个肥四瘦六的肉夹馍。”然后忽然想起来什么似一拍脑袋:“对了,多浇点儿汤!” 

(原载于《文学校园》2015年第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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