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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法家林阳:诗书墨缘“童子功” 2014-10-08 22:31:58  发布者:闻瑛  来源:本站

 

林阳,1958年生于北京,1982年毕业于北京师范学院中文系(今首都师范大学),历任编辑室主任、期刊主编。现任中国美术出版总社总编辑,人民美术出版社总编辑,编审。中国编辑学会美术编辑工作委员会副主任、中国美术家协会会员、中国书法家协会会员、中华诗词学会会员。中国新闻出版书法家协会副主席、北京民进书画院院长。

长期从事美术图书的编辑工作和出版社的管理工作,组织和担纲多项国家重大美术出版工程。出版专著有《左编辑,右营销》《林阳诗草百首》。

自幼随祖父习字。祖父曾在历史博物馆专门书写展览前言及说明。从少年始,在父亲——著名书画家林锴的指导下研习书法艺术。尤喜张猛龙碑、黄道周《孝经》、泰山经石峪《金刚经》、汉简等。

和时下的书法界名家相比,林阳在知识学问以及修养见识上有相当的优势。作为出版人甚至出版家,他的职业给了他很多开眼界的机会,他曾经出版编辑理论文集《左编辑 右营销》。读万卷书、行万里路、拜见高人名流,这对于从事美术专业的人来说,是必不可少的修炼,但是,限于条件,又不是轻易能够如愿的。

读书、见人自不待言,以行万里路而论,林阳得工作之便,几乎走遍天下。这些阅历与人生体验,是可遇而不可求的。所以,林阳的人与书法,都有一种沉稳的大气漾溢在其中,波澜不惊,从容平和。

林阳的书法,不求奇崛,而从平和中见性情趣味。他很注重笔墨之美,在行笔时讲究藏锋,有意无意地受阁帖的影响。

林阳擅长行草,也涉猎楷、隶、篆诸书体。内容有他的自作诗,还有李白、贾岛、孟浩然、白居易、陶渊明、苏轼、文征明等人的诗词及黄宾虹的书法论名句等。那一幅幅作品,无论是字多还是字少,无论是横幅还是竖幅,笔墨点画,结字造型,章法布局,都是独具匠心,美不胜收。仅以看到的他的若干幅书法作为例,他书写的诗词草书,笔墨浑厚酣畅,结体平中藏奇,或避让,或俯仰,左右映带,上下顾盼,通篇气贯神完,给人以“画图难足”的美感联想及感受。

他的书法作品给我的感受是:拙中藏巧,平中见奇。他创作书作,多用秃笔、宿墨,虽为草书,不似今草多以游丝牵连,或龙飞凤舞。乍看,会觉得朴拙内敛,平淡无奇,但细细端详,会觉得在朴拙中藏有机巧,是另样的俊逸;在平淡中偶出奇笔,是收放的率意。清代笪重光在《书栰》中说:“精美出于挥毫,巧妙在于布白。”他的作品强调构思和布白,这种笔墨之功是令这些作品妙趣横生的源泉所在。

林阳的楷书熔铸汉隶、魏碑,他的草书则受他家父林锴熏陶和影响,得到真传,因而他的书法体现出高古拙朴之风。林锴先生(19242006),当代著名书画家、篆刻家、诗人,从师黄宾虹、潘天寿,中央文史馆馆员。林锴的书法保留了魏碑的结构而参以明清书法家黄道周、沈曾植用笔的使转方法,方劲中寓流走,拙朴中透秀逸。

林阳的草书,所宗的是汉隶、魏碑、章草一路,在此基础上,他又吸收了绘画中的美学元素,独具一格。他认为,目前的书法教育教学存在两大趋势,主要表现在审美情趣上,师范院校的书法专业多以传授传统书艺为主,而美术院校的书法专业则强调创新理念。林阳阐述“书法审美当随时代”,“书法审美应该多元化”,主张在秉承传统书艺基础上的创新。他从小受画家父亲的熏陶,又从事美术出版的行当,从他的书作中已不难看出“画意”,这是很容易理解的。

    评析林阳的草书,大体上可以从“字内功”和“字外功”两方面着眼。就楷书功底,是他自幼打下的“童子功”。报章杂志早有介绍,也不重复。单就他现在厅堂中张挂的小楷白居易的《长恨歌》,就可略见他楷书功底之端倪。那是30多年前上大学时的习作。然而,现在来看,仍不失为杠鼎之作。那时,林阳就已经植根于黄道周这块灵动书体的沃土,破土发芽了。

说到林阳的“字外功”,不能不说到他对旧体诗词的创作。他的旧体诗曾受父亲指导,再加他勤学苦吟,已经格律入轨,平仄相谐,意境高远,诗情画意,堪称诗家了,没辜负集诗、书、画、印于一身的家父厚望。他在美术出版岗位上的阅历和成就,在与美术图形朝夕相处中对绘画的谙熟和鉴赏,无不在他的书法作品中有潜移默化的体现。在书法创作中渗入美术元素,此理论古已有之。清代周星莲《临池管见》中的理论:“字画本自同工,字贵写画也贵写,以书法透入于画而画无不妙,以画法参入于书而书无不神。”看来,他是以画入书的不折不扣的践行者。

先天的禀赋、传承及悟性自不待言,后天的勤奋和刻苦更为重要。林阳从幼儿时代起就在爷爷的指导下苦练书法,因而打下了楷书的“童子功”,到大学时期,他已经从主流的颜、柳、欧及二王、董其昌一脉相承的主流书风脱胎而出,转而选择汉简、泰山经石峪《金刚经》及黄道周,另辟蹊径,使书风为之一变,以自成面目而追求目标。清代包世臣在《艺舟双楫》中总结道:“真书以平和为上,而骏宕次之,草书以简静为上,而雄肆次之。”(简静:简约静穆。骏宕:快速而跌荡。雄肆:雄健豪放。)他的楷书、隶书均符合“平和”的要求,草书也符合简静的特征。然而书法的高境界,又重在变化和创新,过分墨守成规自然没有出息,不守规矩也失之方圆。因而,变与不变是相辅相成的辩证关系。他的勤奋和刻苦不只表现在习字本身,更重要的是他勇往直前的探索精神。

中国美术出版总社,尤其是所属的人民美术出版社,是美术界的制高点。作为总编辑,林阳每年都要主持多项国家重要的美术出版工程、出版业界的鸿篇巨著。站在行业的顶端,看到常人无法看到的风景,同时,他有广阔的视野,针对市场,密切关注大众的需求。他常常拜见学者、著名书画家,与大师们探究艺术,这种高层次的沟通与交流,让他不断地提升与开悟。翻开他的理论文集《左编辑,右营销》,让我们看到了书法家林阳作为编辑家、出版家的另一面。(摘自雅昌交易网)

 

 

 

 

 

 

 

 

 

 

林阳:半缘诗书半缘墨 行间字里诉衷肠

中国新闻出版报 记者 朱烨洋

 

坐落在北总布胡同32号的中国美术出版总社就像这条老胡同一样让人怀旧。这里曾经是北平国立艺专的旧址,齐白石大师乘着黄包车到这里讲过课;这里也曾经是新中国的出版总署机关,胡愈之、叶圣陶在这里上过班;1951年起,周总理手书的“人民美术出版社”几个大字挂在门口,邵宇、刘继卣、王叔晖、黄苗子、沈鹏等一大批书画名家在这里编过书做过文。如今,屈指算来,中国美术出版总社总编辑林阳在这座院子里也工作了10余年。

林阳喜欢书法,在干净的宣纸上用毛笔落字是他从小就喜欢的事情,时至今日,把自己的所思所想凝成诗句落在纸间依然是他最惬意的事情。林阳的办公桌上,最惹眼的除了一摞摞书,就是笔筒里的各式毛笔。以做书为业,以写字为乐,这两样已经是他生活中离不开的事情。

 

  少有严师——

展楮挥毫墨泛香

 

  林阳出身书香门第,良好的家庭环境,让他在上世纪60年代那个对书法并不重视的年代便有机会习字。爷爷在民国时期曾经在国民政府做过科员。新中国成立后,因为写得一手好字,爷爷没有受之前工作的影响,成为了历史博物馆的工作人员。“文革”以前历史博物馆和中国革命博物馆的很多展览说明,都是林阳的爷爷写的。

  小时候的林阳崇拜爷爷,就连在人美社工作师从黄宾虹、潘天寿的父亲都比不上爷爷。幼儿园后期,在爷爷的指导下,林阳开始提笔练习“红模子”。如果遇到写的好的字,爷爷就会用红笔圈起来,然后奖励一分钱。到了要上小学的时候,林阳攒的一分钱越来越多,字也越来越像样。

“文革”中,父亲被关起来。小学正是男孩子爱玩的时候,但对于林阳来说,每天放学后雷打不动的一篇小楷《愚公移山》代替了和小朋友们的玩耍嬉戏。看着屋外玩得正欢的同伴们,林阳也有坐不住的时候,字便写得潦草,疼爱他的奶奶曾用戒尺提醒他。后来长大了,回忆起奶奶的戒尺,林阳多了几分感谢,正是奶奶的严格要求,磨砺了他的心志,一颗专注而沉静的心无论做人还是做事都非常重要。

 

  长有慈父——

方寸之间探艺真

 

  渐渐长大的林阳,慢慢的开始对诗书画印四能皆备的父亲充满了敬仰,不仅开始向父亲学习书法,对刻印也来了兴趣。父亲给了他一些汉印的书,邻居兼父亲同事任率英伯伯也鼓励林阳学习刻印,至今,在任率英的工笔画上,还能见到林阳的印章习作。

  学习书法渐渐深入了,林阳也逐渐开悟。上中学以后,父亲开始指导林阳写字,林阳也慢慢喜欢上了父亲的字。父亲的书法功力深厚,特别是草书,纵横捭阖,大小错落,扁正方圆,渐浓渐淡,宿墨新墨相间,楷隶行草穿插,变化万千。采访时,林阳翻开父亲的书画集,给记者讲其中的妙处,因为学习绘画的缘故,林锴的书法十分重视纸面的视觉效果,字与字之间,行与行之间,直至整幅的视觉感受,每一处落笔都有妙处。“绵绵力道引弯弓,遒劲毫锋疾若风,墨雨珠翻收势处,华滋浑厚泰山同。”这是林阳自作诗《论书法》中的诗句,用来形容父亲林锴的书法似乎很相宜。

  父亲对于林阳的书法学习也下了不少工夫。有一天,林阳在父亲办公室看到泰山经石峪《金刚经》,非常喜欢。汉简的出现,更让他爱不释手。为此,父亲特意为他放大、双钩了一本汉简临本,装订好供他临习,还挑了一部分老字帖让他选。“冥冥之中我就选了黄道周的小楷。”林阳说,后来才知道,之所以如此,是因为潘天寿是林锴的老师,而潘天寿正是学习黄道周,所以林锴的字也有黄道周的影子,选择黄道周,其实和父亲还是一脉相承的。

人民美术出版社的书家不同于一般书家,他们的书法中多以画入字,有更多的画意,更注意视觉的冲击。在美术出版与身边众多的书画名家长期接触,眼里看到的多是大家名作,朝夕相处中对绘画的谙熟和鉴赏都在林阳的书法作品中有潜移默化的体现。

 

情有所托——

行间字里诉衷肠

 

  “秋山雨霁净无尘,日出云开把卷温,读到忘情欢喜处,要当小雀弃鹏鲲。”除了书法,读书作诗也是林阳的一大爱好。林阳认为,书法不能只在技巧上或形式上用功,否则永远不会有出息。书法艺术上要有成就,必须有文化修养、品德情操的支撑。读书对书法大有益处,其意义之重大,影响之深远,是任何手段和工具都不能替代的。正是在这样的认识下,林阳饱读诗书,并认真学习格律,经常有感而发,作诗写意。

  “古人看你的书法,不谈好坏,让你读书。古人讲,‘书本诗余’,他们将书法视作诗之后的余事,他们更关注诗。诗书画印,排在第一位的是诗。当然,这个‘诗’不局限于‘诗歌’,其核心是‘诗’中的思想和情感。诗歌是表达思想和情感的工具,书法是书写思想内容的工具。因此,我们强调书法家应当更多地关注学问和修养。在完成书法技巧的同时,更多学习中国传统文化。”正是因为如此,每有闲暇,林阳便进到书房读书、吟诗,铺纸写字。

  “衣傍溪边草,墨随梦下花。”林阳的书斋“墨随堂”便出自他自己撰写的对联,而书斋的牌匾则是黄苗子在98岁高龄的时候,为林阳题写的。黄苗子与林阳父亲林锴交情甚笃,所以黄苗子在牌匾上称林阳为“贤世讲”。而这块牌匾也应该是老先生题写的最后一块牌匾。牌匾刚刚制作完成时,林阳便接到老人离世的消息。

  律诗讲究对仗平仄,而诗兴却没有规律,当身边没有纸笔时,林阳便用手机写诗,随时记录。写好之后,就群发给爱诗的朋友,与朋友们交流自己的诗作。作诗让林阳在编辑之余收获很多快乐。

  在作诗与写字之间,林阳找到了自己的快乐。在秉承传统的基础上,林阳的书法也走出了自己的创新之路,不求奇崛,而从平和中见性情趣味。他的作品强调构思和布白,汲取了中国传统绘画的精髓。特别是他书写的诗词草书,笔墨浑厚酣畅,结体平中藏奇,或避让,或俯仰,左右映带,上下顾盼,通篇气贯神完,给人以“画图难足”的美感联想及感受。展楮挥毫墨泛香,行间字里诉衷肠,书法背后的韵味,且待岁月细细品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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