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浙江省杭州高级中学鲁迅文学社 2015-05-06 14:44:37  发布者:素岚  来源:《文学校园》2015.1

 承百年灵韵,展一代风华 

——浙江省杭州高级中学鲁迅文学社

 

 

校长寄语

红墙的瓦房,贡院的御碑,淑同的长亭,诉说一段段峥嵘的岁月;庭院的和风,回廊的斜阳,古井的余波,唤起一个个不灭的记忆……

云栖之地,葱茏满园,草长莺飞。百年的灵韵在这里承继,崭新的风华从这里开启!

——尚可

 

社团素描

杭州高级中学(前身为浙江一师)具有丰厚的人文积淀。1921年10月,学生汪静之、潘漠华、冯雪峰等创办了浙江最早的新文学团体晨光社,次年成立湖畔诗社,创办中国新文学史上第一个诗刊《诗》月刊,使学校成为中国新文学的重要阵地。百年间,李叔同、鲁迅、丰子恺、徐志摩、郁达夫、叶圣陶、朱自清、木心、金庸、张抗抗等一大批文化文学名流,使杭高人文传统源远流长,生生不息。

鲁迅文学社秉承传统,以“行有余力,则以学文”,“以文会友,以友辅仁”为宗旨,在校友金庸、张抗抗、谢鲁渤以及周海婴、曹文轩、王旭峰、陈村、叶文玲、钱理群、陈思和、陈子善、赵长天、蔡天新、周令飞、阎连科等知名作家学者的支持下,开展主题讲座、专题研讨等生动丰富的活动,还联合兄弟学校社团及社会相关单位在每年春天举办大型“樱花文会”。文学社开辟有???平方米专门活动室,编印年刊《鲁迅风》、双周刊《友声》,建立了多个网络平台。

鲁迅文学社曾多次荣获“全国示范校园文学社团”“全国百强文学社”“浙江省十佳文学社”“浙江省暨杭州市校园文学PK大赛最具实力文学社”“杭州市大中学优秀学生社团”等荣誉称号。每年推荐作品发表、获奖数均达数百篇。

 

社员秀场

 

 

看见美好——读《看见》有感

俞锦丹(浙江杭州高级中学鲁迅文学社)

 

生活中大部分时间的悲欢应该是由我们自己选择的吧。

出门,路上下着雨,车子越来越多,马路堵塞起来。坐在车里等待的心情很浮躁。其实我们都明白,雨过天晴之后的城市,就会是绿的树、蓝的天、白的云,甚至还会出现彩虹。我们何不想想这些,去思考一些美好的东西,那么生活就会是欢乐的。

我们不能总是幸运地说我遇见了美好,很多时候我们只能用心看见了美好。相信我们在心里看见的一切,总有一天它会出现的。生活就是无尽的期待与相信。

柴静曾写过这么一句话:“许多事情,是有人相信,才会存在。”我觉得这句话与她故事中的老毛相当匹配。

老毛是一位人大代表,来自社会的基层,是地道的农民,拖着年过花甲的身体。连续六年为了农民的利益在奔波着。

会上发言时,老毛拿出一瓶深黄色的水,激动地讲起农村里水污染严重,致使农民的身体受到伤害的问题。他毫不犹豫地批评有关部门失职,当这个问题有人答应来解决时他湿了眼眶。当年,政府就安排资金打深井解决了农民的喝水问题。

在他接受中央台直播采访时,拿了个玉米反映粮价太低,金黄的玉米棒子在他手中显得那么耀眼。他的大胆、直截了当带给大家的不只是震惊,还有感动。他用最真挚的热情、最朴素的方法尽力解决老百姓的利益问题。老毛提出的粮价要“小步快涨”被写进了当年的中央文件。

第六年老毛再次接受采访时非常气急,急得嗓门都尖了。这次是为了一个持续多年的解决农民贷款难的提案。他前些年得到的答复一直是“在探索中”,这次他很确定地说解决必须要拿出办法。原来他得了结肠癌,化疗的第一个疗程还没完就跑出来开会了。后来这个问题,也得到了中央的重视。

老毛大概就是因为心中一直有一份期待与相信吧。

静默于沙发上,读到这样一个故事、这样一个人物,忽然我想停下来。于是我把书签夹在了那一页,放下书,推开移门。

黄金海岸的夜空泛着星星点点的光芒,只有在旅途中的我心才会这般平静。树的剪影隐隐约约倒映在河面上,清凉的晚风拂过,被拼凑成不规则的画面。我独享这份难得的清寂。

记得刚刚到悉尼的那天,也是这样的一个夜晚。我们没有带电源转换器,这在异国是个很麻烦的问题。同行的老师也没有办法。我只好和一个朋友结伴,出酒店试试看能不能买到。前台告知商店已经关门,我们抱着一份期待与相信,仍然决定出去找一找。

夜晚的悉尼郊区显得很安谧,我们漫无方向地走着。当看到一个阿姨走向她的车子时,不知哪儿来的一股劲儿,我快步走向她,用不太流利的英语询问她附近有没有商店。她大致给我们指了方向。道谢后我们继续前行着,期待着商店的现身,更相信自己一定可以找到。

柳暗花明又一村。终于看到了一条相对热闹的街道,两家商店映入了眼帘。内心抑制不住喜悦,我们跑进了第一家便利店但是失望地走了出来。第二家店名是中文,我们激动得连气儿都喘不过来。一句“Can you speak Chinese”并且得到的回答是“Yes”后,我们两个人的脸上都笑开了花。店主告诉我们附近有一个十点才关门的超市肯定有卖转换器,并给我们清楚地指了路。道谢之后我们春风得意地继续前行。最后,在一个来自广州的电影院工作人员带领下我们找到了超市,在一个澳洲、一个中国的超市工作人员指引下,我们买到了转换器。

这一路上,我们碰到的困难其实不少,但是因为我们相信自己,所以我们把一开始的惶恐变成了欢乐和自信。

回国之后,父亲又把我拉去游泳。在出国之前我的游泳还必须依赖漂浮泡沫,一直不敢把它从腰上解下来。试一试吧,你不相信自己,怎么知道你行不行呢?——我对自己说,说完解下了漂浮泡沫开始游,原来我是可以的。

生活就是无尽的期待与相信。相信自己,就可以去享受满片的薰衣草带来的生活的芬芳。你可以在这一路中,带着那一份充满了期待和相信的信念,眺望更远的地方。你会真正拥有春暖花开,还有你想拥有的美好,更可以让身边的人感受到你的正能量。

我转头往窗外一望,阳光刚刚好,它们自信地把温暖传递。于是我深吸一口气,把阳光都藏到了我的心里。我想我每天都可以看见美好。

 

 

日落无声

戴思杰(浙江杭州高级中学鲁迅文学社)

 

十一月,是秋天最美的月份。

带着深秋所特有的孤寂,却并不凄伤。她从不为谁落下一片叶,或是吹起一阵风。倒不是因为她的高傲,而是实在没有人稀罕——毕竟,只有到了北风惨烈的寒冬腊月,才会有人怀念起那些已经擦肩而过的温和与平静。她是看透了这一层的,因而也不计较,只是默默地催眠着路旁的每一棵行道树,静候冬日的来临。

在熬过了连续几天的阴翳之后,终于迎来了一个明媚的清晨——久违了。北山路上纷杂的落叶在西湖的粼粼波光中熠熠生辉,似是拥有一种独立于喧嚣之外的、出淤泥而不染的静。这使我很好奇:静的背后,究竟是什么?

孤山的西北面是一片不大的草坪。那时候,草还是绿的,常有人在这里搭起帐篷,躲开窄窄水域对岸的那些令人不安的闹。不过深秋是没有绿草的,只有一地已泛黄发脆的曾经青绿的草。因而,这里也是没有人的——哪怕有人,他的心也已不属于这里了。

不远处便是西泠印社。一级级石阶承载着岁月那灰绿色的厚重,在秋风中发出沙沙的声响。那是朝圣者虔诚的脚步,抑或是取经人嗒嗒的马蹄声。只可惜,他们终究是过客,不是归人。

穿过一道阴冷的石拱门,流动在眼前的是和煦的阳光与沉淀于历史中的檀香。并没有想象中络绎不绝的游人,有的只是几个老人、几副眼镜与几盏淡茶。站在山边,极目远眺,山下的湖面上浮动着一层淡淡的薄雾,使人看得不甚真切,就像是深夜街边的一碗面条。然而只顾着埋头吃面的人注定是看不清这个世界的——毕竟,深夜吃面的人,其内心多少都是有些近视的。

有些时光注定是要被辜负的,但这并不是一种浪费,因为生活本就如此。阳光再好,也会有被遗忘在黑暗中的角落,这是不可避免的——否则,角落也便不是角落了。

“静”的存在,不过是为了迎合“闹”罢了。究其本质,无非是对空虚所做的一点拙劣的伪装。

天色渐晚,山脚边的阴翳越来越大,陈其美将军在荒草的幕布前兀自挥舞着长鞭,像是一个孤独的牧羊人。不用回头也知道,身后那被拉长的背影是如何的不愿承认的孑然。

但就在一片枯黄的荷叶旁,一对年轻的夫妇撑着阳伞,依偎在湖边的木制长椅上。阳光透过伞面,映衬出一种温和的橘黄,像是夜晚的路灯,或是港口的灯塔。他们保持着一种最自然的、毫无拘束的姿势,像一座雕像般在夕阳下闪烁着亘古不变的光芒。

世上的阳光本就不止一种,有的来自天边,还有的来自内心。而“静”的背后,就是这样一颗淡然而强大的心。黑夜固然是漫长的,但它只不过是白昼的另一种形式。有时候,平静的内心是比阳光更具有穿透力的。正如甘地的墓志铭所镌刻的那样:纵使全世界黑暗,也不能掩盖一支蜡烛的光芒。

人世有言,日落无声。此去经年,良辰依旧。

 

 

施圣雪(浙江杭州高级中学鲁迅文学社)

 

莫白帆抬起头,看阳光漏过树影参差落下。光线很强烈,强撑着的眼眶里迅速溢出酸涩的泪水。刺痛感在泪水中渐渐放大。路人惊恐地看见他捂着双眼蹲坐在地上笑出声来。

当年莫白帆提出选择艺术这条路时,父亲高高扬起扫把柄,唾沫翻飞将他逐出家门,母亲坐在餐桌旁,背对着自己默默抹着眼泪。他咬咬牙摔门昂头而去。现实的困境却让他不得不一次次低下头接受母亲偷偷的汇款。他一次次告诉自己等赚到钱后就全数还回去,要他们看看自己儿子的实力,只是,现在……

把自己塞进几米见方低洼冷湿的小出租房,和狰狞着死灰面孔的石膏头像挤在一起。莫白帆想把自己埋进无尽的睡梦里,可是挫败感如波浪一般阵阵袭来,把他拍醒,拍得凌乱不堪。恨恨地坐起来,从洗白了的牛仔裤口袋里抽出一只压瘪的烟盒,却已是空了,狠狠揉皱扔向一边。又耷拉下脑袋瘫靠在墙上大口喘息,呵,看看你自己——齿间磨出来的声音。

莫白帆想起洛桑,那个被视作绘画天才的同伴,想起他谈到梦想时闪烁发光的眼睛,想起他修长的手上落着的一米霞光与漂亮的纯白颜料。他拨通了洛桑的电话。

莫白帆扶着墙站起来:还有最后一家画室,还是……试一试。

莫白帆小心地拆开层层叠叠细细包裹在外的纸张,里面是自己最满意的作品——浩渺的雾霭之中只见一口青绿色古井,苍凉的背景里仍跳脱出一抹亮色,青灰色调让整体上显得粗糙而真实,细品却又细腻而虚无。

老板眯起了眼睛,俯下身子。莫白帆的眼睛紧随着老板的视线移动。老板眼角内侧的细纹忽然微微蜷起。莫白帆下意识直起腰杆,把眼睛瞥向别处。

“小伙子,你这绘画的基础挺扎实,意境也在。不过,实在点说,现在的人不喜欢也不适合你这种节奏太慢的画风,这个社会是高效率高效益的,你不改变步伐根本不可能有立足之地。这么说吧,我也蛮欣赏你,你若是愿意听我的来画,赚点钱过过小日子绝对绰绰有余,你考虑考虑……”莫白帆没有再听下去,委婉也好偏激也好,这样的话已经耳熟能详,他低下头默不做声,只是一个人静静地将画重新包好,老板见状摇了摇头,走开忙着招呼来客。

莫白帆深吸一口气推门出来,仰面望着太阳,想把泪水塞回去,眼睛却难过得生痛。决堤的瞬间耳朵里嗡鸣作响:

——阿桑么,我是小白。在做什么?

——啊,是小白啊,好久不见,还在画画么?我现在在老爸的早餐铺子里帮忙打点,也该我接手了。

——那……那你的梦想呢,不是成为一个像莫奈一样的画家吗?

——嘿嘿,那时候懂什么,这年头靠那怎么赚钱糊口……哎,来啦……我先挂了,再联系……嘟——嘟——嘟——

那是洛桑选择的路。那我的呢?他咧嘴苦笑。自己的路,自己行,从当年的决定、从一次次决然离开画室就早已决定。那么,走过去,走下去,才是真理。有些路啊,只能一个人走。

莫白帆抹了抹泪,看阳光在睫毛眼角的余泪中折射出彩虹的光芒。

莫白帆会不会成功谁也不知道,也许还要过十个月,也许还要过十年,甚至更长的时间,也许他的泪滴、他的汗水、他的画作会连同他的生命一起永远随风逝去,不留痕迹。

何妨。走一遭,行一程,一岁一载,一枯一荣,路,遥又短,力,竭又生。风后面是风,天空上面是天空,道路前面还是道路。                                                  

 

 

师笔留香

 

诗词三首

高利(浙江杭州高级中学鲁迅文学社指导老师)

 

 

樱花文会

人道先生种此树,东风几度倚窗斜。

前尘雅事前尘梦,如此春光如此花。

意气少年约胜友,缤纷文会共韶华。

枝头一笑归何处,犹忆吾君到海涯。

 

卜算子·芭蕉

秋雨最知君,日日长相和。

共把长笺细细读,朗朗风中过。

忽已入冬时,犹是潇潇作。

惊见怡然又对雪,一进红楼左。

 

七律·送别三班诸小友

庚寅仲夏如尘梦,贡院初逢诸少年。

长忆樱花成旧友,尚期侪辈作时贤。

情深日浅三班里,瓦黛墙红四进前。

且待南庭风飒飒,潇潇碧树入云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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