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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永忠:第二届教师文学专著奖获得者 2014-12-03 16:35:52  发布者:素岚  来源:本站

在应试教育同棍棒教育双重夹击下的诗意突围

 

 

   

【个人简介】

作者简介:莫永忠,瑶族,曾用笔名莫炎、丑孩等,1973年7月生于广西富川县富阳镇大江村,1992年开始在省级刊物发表作品,中国少数民族作家学会会员、中国西部散文学会会员、广西作协会员,曾于鲁迅文学院进修,小说、散文见于《长江》《民族文学》《作品》《广西文学》《散文百家》《红豆》《广西日报》等,有多篇散文被《文苑.西部散文》《文学校园》等刊物选载。出版小说散文集《用故事教育孩子》、散文集《假如动物会说话》,2014年在第二届全国教师文学奖评比中《假如动物会说话》荣获专著奖。现供职于云南省昆明(石林)育才教育集团。

 

【创作感言】

    有位江苏的教师在群里发贴说:“我们教育的最致命问题,是不引导学生自己去寻找答案,不让学生有自己独立的思考和答案!其不仅造成整个国家和民族创造力的丧失,而且也使人丧失终身学习的兴趣。”

我感受最深的是学生对老师命题作文的厌恶。不仅是对老师命题的作文厌恶,凡是学校布置的作业,学生大都深感头痛,不知如何下笔。应试教育是一种急功近利自私自利目光短浅的实用主义投机主义教育,结果是把语文学习同作文练笔变得索然无味,无形中抹杀了学生的想象力、创造力。其实在应试教育的指挥棒下,一线的语文教师也是受害者。大多数一线的语文教师几十年除了读发到手上的语文教科书以及做不完的小升初、中考、高考模拟题之外,基本上没有时间和精力读自己感兴趣的文学书。大多数的语文教师也没有时间同经济实力去“行千里路”,将语文教学同社会实践真正结合起来。大多数一线语文老师不过是一枚被应试教育不断抽打身心俱疲才情俱失的陀螺。我们再看看我们所谓的高效语文课堂。在这样的课堂上,老师不能有丁点儿个性的发挥,怎么讲,怎么教,每一个眼神,口里吐出的每一个标点符号,都是经所谓的教育权威反复论证了的“知识点”“考点” ……就好比经提纯了再提纯的白糖加工了再加工的大餐,老师教的没有一星半点是自己对课文阅读的感悟,重复的不过是所谓教育专家的经验,脱离实际,却又强压学生接受。在这样的所谓高效课堂里就连学生的每一次举手、每一个细微的动作,都是经过校方设计了再设计、规范了再规范的……

 如果学生胆敢反抗,延续了几千年的中国式棍棒教育就会迎头而上。难怪每年都有那么多学生自杀。

 因为我女儿才读小学五年级,为此,我深怕她成为应试教育同棍棒教育双重夹击下的牺牲品。

 《假如动物会说话》动物散文100篇的写作,一是基于想给女儿幼小心田播下一点文学自由种子的想法,直接的原因是为了挽救学生的语文学习兴趣。

 2012年暑假,一位有着硕士学位的家长将他在昆明一重点初中就读的儿子送到我手上,恳切地希望我帮辅导一下他儿子的语文。

 他儿子是个相当令人喜爱的乖巧男孩,其它几门功课都不错,唯有语文,只要一听说上语文,他就会立马战战兢兢,浑身紧张得不得了。他是被那位语文老师批评多了。他的作文没有一次被语文老师判及格的。其实他的作文很有些可圈可点之处。老师打“X”的地方,恰恰是他幼小心灵创造的萌芽。

 我跟他父亲约定,不要指望通过一个月的辅导,他开学考试语文科立马提升多少分,只要重新激发起他阅读的兴趣、大胆发言、大胆写作的兴趣,就算成功。他父亲也是个开明人士,对我的想法表示赞赏。于是我撇开语文教科书,每天给他讲动物故事。有时我讲,他听,有时他讲,我听……后来,改为他写,我写,互相交换着看……就这样,几个月下来,便有了《假如动物会说话》动物散文100篇的小小成绩。

 后来,我把这些动物散文手稿当作辅导另一名小女生的“教辅”,这女孩更聪明,她听完我讲的故事,就能画出一幅那种动物的肖像画。《假如动物会说话》一书中便选了二十多幅做“插图”。可惜因为是铅笔画,印刷效果不是很好。

 无疑,文学是社会生活的润滑剂,是物化世界的精气神。没有文学的教育是没有生机与活力的教育,是死的教育,是暴君式的教育。没有文学素养的语文教师只是没有灵魂的教书匠。

1991年秋天,在《人民文学》培训部北京西山笔会上,时任《人民文学》副主编的冯夏熊(现代著名诗人冯雪峰之子)先生说:“我最不喜欢看三种作者的稿子,一是中小学语文老师写的,一种是机关公务员写的……(大意)

 我觉得教师作家最应该警惕的是自己的文学趣味仅局限于“教师同学生”这个小圈子,为此我一直在努力突出重围,中篇小说《荒地失魂》(《民族文学》2014年第5期)、短篇小说《唱山歌》(《广西文学》2013年第9期)短篇小说《万物生》(《红豆》2014第10期)等反思教育的力作,包括刚刚定稿的6万字中篇流浪儿童小说《阴阳眼》等,我力求去征服教师同学生以外的体制内专业作家的读者群,否则,“教师作家”的文学格局未免太小气了。

 

    佳作选登

 

蓟县之旅(散文)

                                                                       

     如果不是因为全国教师文学表彰奖,“天津蓟县”,在我想象里,也许只能永远停留在云山雾绕阶段。

    我是因为动物散文集《假如动物会说话》,才有了此次一识蓟县真面目的机缘,领奖回到云南曲靖,十岁的女儿问我:爸爸,你到蓟县,认识了什么野生动物没有?我吃了一惊,在蓟县几天,我真的没想到去查查蓟县有什么特别的野生动物!不禁汗颜。同时,不免又开始期冀下一次的蓟县之旅。好在蓟县已经成为“全国教师文学创作基地”,第二次拜访蓟县的机缘,也许还会有的。

     我该怎么提起女儿关注蓟县的兴趣呢?作为一名教师作家,我无法回避这个问题。

    还是从出发前说起吧。

    10月13日,云南曲靖突然转冷,而且还下起了雨,妻子担心北方会更冷,给我装了满满一拉杆箱的御寒衣服,雨伞也带了。送我出门时,还一再坚持要我穿上羽绒服呢。出乎意料的是,上了火车,一路北上,气温反而越来越高,衣服只得一件件往下脱。车过湖北,就一直是大太阳天了。我不知道是不是组委会有着诸葛亮借东风般的神机妙算,算准了那几天的好天气,才特意安排了这次全国获奖教师作家的聚会。总而言之,出乎意料的好天气,加深了我对蓟县以及主办方的神秘感。

    火车上46个小时,才到达天津。我特意赶在所有文友的前面,到达蓟县,我想赶在大家前面,先好好看看蓟县。从天津到蓟县的观光游火车,票价居然只要七块五。两个半小时的观光游,真是饱了眼福。阳光下静静流淌的海河,北方的典型民居,城郊大片大片的玉米地,一个人出门旅行,感受也很特别。我要从南走到北,还要从白走到黑,我要人们都看到我,但不知道我是谁!火车上,我想起高中时代耳熟能详的崔健的歌。

    从蓟县火车站出来,感觉春风扑面。我有足够的时间,所以打算走路去搭巴士。公交车有些挤,但居然没小偷。车上一群北方的女学生,跟南方的女孩子一样天真无邪、活泼可爱。

     进入县城,院落里随处可见的火红柿子,教我眼前一亮。昆明也有古镇,曲靖也有古镇,我的家乡广西贺州,当然也有天下闻名的古镇。蓟县,古渔阳,有什么特别的呢?傍晚,我一个人静静坐在鼓楼前,静思默想。

    我想,蓟县,不可代替之处,在于她特别厚重的历史文化。始建于辽代的独乐寺、白塔寺、文庙、鼓楼广场......都相互离得不远,要是走马观花,半天就能逛完,但想细细感受历史的沉淀,则需在蓟县住下来,慢慢咀嚼品味。

    车子驶入郭家沟,一路上,惊叹于一树树熟透却看似无人采摘的柿子。绿色的底子上,随处可见的金黄或火红,使人真切地感受到“霜叶红于二月花”的诗意。那经霜叶子的红,红得诗人怀疑出自人为。在昆明月牙潭公园,也能看到红叶,但红得绝没有蓟县的这般纯粹、这般果敢、这般义无反顾。郭家沟屯子大坝上头的水库,简直美轮美奂,疑为世外桃源。要看红叶,当然,最佳选择还是到盘山。

    盘山,因为乾隆皇帝一句“早知有盘山,绝不下江南”,更是声名远播。盘山,让人倍觉不虚此行的还是,山上天成寺舍利塔,居然供养了上万颗舍利子。还有哪座名山古刹,供养的舍利子多过盘山的天成寺的呢?平生能游一趟盘山,能绕塔三遭,已是有福了。

    倘若时间充裕,我想我一定会仔细访查蓟县的野生动物。蓟县自然环境保护得好,野生动物自然不少。据了解,蓟县有鸟类331种,其中候鸟100多种。只是时间仓促,没能邂逅这些美丽的生灵。也许它们是要等待下一次机会,在我们一家三口到蓟县游玩的时候,才与我们相会呢。我会记住,这个美丽的约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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