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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学校晃荡了十年,没能学会朋友口中的“话术”,倒是因为时喜热闹而钟爱安静的性子,对“孤独”有了些想法。 学校里有两间并排的空教室,一间是图书室,一间是阅览室,平常并不见使用,门一直是锁的,但南北墙上的四扇宽大的窗却将内里的一切诉说着。
四周都是华丽而大气的小洋房,但因多年没人居住,房子黑森森的,透着股股凉意。中间矮小的平房倒显得些许格格不入,朱红的门漆已掉得不成样子,房前的小空地却没有像其他房子门前般荒草丛生。
东北跨岭山脚下的村子里,据说大多数人家是当年闯关东一并扎下来的。也正从那时开始,这些人家互拜兄弟,论资排辈地生活了几十年……在这几十年的发展下,老一辈还是孩童时见到的裸山骨树早已充满人烟,在炊烟袅袅下交织出一片又一片苹果树林。一入秋,远远望去,这块山像新婚少女的脸颊,红晕晕的,含蓄及韵夹杂着几分似已褪下的粗莽。
列车在一望无际的原野中驰骋,成趟的白杨树扎根于铁路的两旁,与这列永不停息,穿梭于城市间的火车一般,为这个寒冬带来一丝生机。
轻轻推开久掩的木门,时间以一种无声的姿态静静流逝。我从城市的桎梏下仓皇而逃,只为来到此处——每天穿往的古巷。古巷偏安小城一隅,隔着现代的喧嚣,美好而又恬静。在这躁动的夏日,只有这古巷的清幽才能让人宁静。
西北的山脉犹如西北的汉子,粗糙、壮实、淳朴,在一马平川的戈壁大漠横卧着,亿万年也不说话。河西走廊的山更是如此。
我想写封信。写什么呢?不知道。你的地址呢?没告诉我。 单纯感受一下文字的美妙,就像假期的第一天清晨,你可以被阳光唤醒,尽情聆听露珠摔碎在草叶上的安静,不用拜托闹钟催促自己与黑夜的尾巴博弈,尽情地挥洒昨夜已饱蘸的墨汁。
合上书,我沉浸在马尔克斯迷离魔幻的文字构建的失乐园里不愿回归现实,布恩迪亚这个绵延了百余年的世家的七代人的形象仍历历在目,那看似荒诞实则真切的命运化作惊涛骇浪,猛烈地以不可抵挡之势冲击着我的心房,将我淹没在孤独的汪洋之中。
仁厚地母之怀暖否?近日身可安否? 夤夜长街,淫雨霏霏,听闻声声雨打檐,“黑云翻墨未遮山,白雨跳珠乱入船”。忽然间,思绪万千,情郁于此,乃以此书奉寄。
最近搬了家。新居所宽敞明亮,小区也干净整洁,颇有些乐不思蜀。这两天风大,窗外绿植发出沙沙声,令我心神不宁,因我能听出来这声音是陌生的、冰冷的。这是很奇怪,但想到和我们生活了十五年的家人一般的香椿树也就释然了。人终归是恋旧的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