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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谈汪曾祺的小小说《打鱼的》。 我想起了汪曾祺对小小说的看法。一是,1985年,汪曾祺说:我要对“小说”这个概念进行一个大冲决。此处所指的概念,就是定义,也是模式。汪曾祺就是以自己的创作实践有破有立,颠覆了模式的同时,也影响了未来小说的走向
面对驳杂的现实世界,如何攫取有效素材,由基于个体经验的“小与轻”的生活真实,上升为对世界与人类倾情关注的“大与重”的艺术真实,成为考察作家叙事成熟度的重要维度之一。
见过几面之后,福楼拜对我很有好感。我于是大胆地将几篇习作拿去请他指教。他热心地读过以后对我说道:“我不知道你是否有才气,你拿给我看的东西证明你的确有些灵感。但是,年轻人,千万别忘了,照布封的说法,才气就是长期的坚持不懈。努力吧!”
作品人物的一点看法和认知,跟作者的认识认知是两回事,并不一定作品人物的认识就是作者的认识。最好的作者其实是离作品人物越远越好,我说的远是作者的影子退得越远越好。
相信绝大多数作家的文学启蒙,都源于小时候听到的民间故事。它们囊括了神话传说、乡野传奇、才子佳人、妖魔鬼怪等诸多方面。那些民间故事,经过大人们的口头传播后,或多或少都添加了想象的成分在里面。那些情节夸张,充满幻想的故事,给我们小小的心灵带来了文学最初的新鲜感和震撼力。这便是想象力的魅力。
最近几年,重读最多的作品就是《静静的顿河》。这是前苏联作家肖洛霍夫的长篇小说,140万字。140万不是个小数目。阅读经常像赶路,你会希望它早一点结束。但我读得极为享受,每次重读都兴趣盎然,都有新的所得。它的漫长让我饱尝阅读的富足。
日前,作家刘震云走进北京大学,来到“小说家讲堂”的课堂,发表了“文学与哲学的量子纠缠”为主题的演讲。本次讲座也是“第三届王默人-周安仪世界华文文学奖”系列讲座活动的第一讲。
作家要善于取材,更要善于掌握“火候”,这个火候,需要作家有全面素养,比如看待历史的广度、看待现实的深度、对美的追求等。
在今天,“社交恐惧”是一个热词,用于形容一种不愿、不擅长与他人打交道的状态。说是恐惧未免有一些夸张,有一些简单,其实与社交保持距离的原因大多是复杂而深刻的,一个词怎么可能涵盖。 我们精选了十位所谓的“社恐”作家的自白,哪一位的描述最符合你的心境呢?欢迎大胆地留言与大家分享。
在你打算修改和重写你的小说时,你会发现(你的小说评论者也会告诉你)你的小说存在哪些特别的问题。但如果你问一下自己下面这些问题,就可以避免犯一些一般的、共性的错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