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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接近前辈作家,多和他们谈话。因为谈话也是一种艺术,富于热情的人,他的谈话有力,富于想像力的人谈话很美,头脑清楚的人,他的谈话有条理。这三种便是写作三个最重要的条件。使你听了,自然感觉到轻松,愉快而有意味
我曾经在一次讲座中说,写作与绘画的架构极相似。比如要画一幅牡丹图,最好的结构是画面中只有一朵正面的主角花,是正面展示,另外三朵或五朵是配角,它们不应该是完全正面展示了,有的要稍侧一点,有的要遮掩一点,而且要有新绽、半开的和未开的花骨朵。
一九九六年的元月,踏着路上的积雪,我走到一家花店门前。犹豫了一下,还是进去了。 卖花的人是个中年男子。夏天时,每天都在早市上卖花。像哈尔滨很多工人一样,他下岗了。这个人厚道、老实,手脚有点苯。递给你花的时候,好像总有一种抱歉的意思。这样的人做鲜花生意,让人觉得有点不和谐。可是,从他那儿买花,又有一种放心的感觉。 我走进花店,旧光逐渐温柔起来。窗外大雪纷飞,窗内鲜花盛开,各种各样的花如粉黛裙钗,让人想起窈窕的身段和粉嫩的美肤。尤其是那些镶了各色花边的康乃馨,俏眉俏脸,像一群写娇滴滴散文的女作者化
什么人说什么话,有什么样的精神世界就会有什么样的文学语言。有人心里狠毒,写出的文字就阴冷;有人正在恋爱期,文字就灿烂。有人才气大,有人才气小,大才的文字如大山莽岭,小才的写得老实,讲究章法的是小盆景。大河从来不讲章法。 我来讲讲文学语言。
读了书前的故事梗概,顿觉故事生动有趣,一个中文系的毕业生桑南为了梦中反复出现的女孩,来到千雯图书馆工作,都被字仙变成寸许大的小人儿,进入了字的世界。在这里,桑南遇见了三百年前的恋人莫千雯和冤家顾远谋,从而发生了一场正义与邪恶的生死较量。人怎么会变成字,字又是怎样变成人的?他们之间发生了哪些令人捧腹的故事?作者巧妙的构思,把故事娓娓道来,写得若真若幻,神奇玄妙,而又逼真有趣,引人入胜。
教书育人,自觉写诗,一直是田暖近年来的工作和生活的状态,教书和写作都是她生活中最重要的组成部分。她热爱她教的孩子们和热爱诗歌一样。她说,教育和写诗一样,都是人的精神修行,都是一个人用一个灵魂去唤醒另一些灵魂,教育和写诗,是她这辈子所做的最有意义的事。
我们常常听到:拳师教徒弟是留一手的,怕他学全了就要打死自己,好让他称雄。在实际上,这样的事情也并非全没有,逢蒙杀羿就是一个前例。逢蒙远了,而这种古气是没有消尽的,还加上了后来的“状元瘾”,科举虽然久废,至今总还要争“唯一”,争“最先”。
时下,我们讲究一种味道,即吃饭,要感觉到饭香的味道;喝酒,要感受酒香的味道;吃肉,要感受到肉香的味道……读散文也是如此,要读出散文味道。
曹公文字功底十分之深厚,即便是“满纸荒唐言”也极富文采、极具内涵。情节安排上,曹公大量使用“草蛇灰线”的手法。这是现代小说常用的笔法,但在百年前,曹公就已经运用得得心应手了。每一个看似不经意的点,都有可能埋藏着重大的情节线索,比如“十二钗命运版终极预告”,大量暗示、处处挖坑。纵观全篇,更是集结了大量烧脑元素,据说聪明的人都爱看。喜欢悬疑、推理的小伙伴们,还在等什么?
没有仪式,我把自己命名为诗人,然后以诗的名义命名事物。其中尽是人间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