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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识吴思敬是我人生的幸运和福分。鲁迅说瞿秋白,人生得一知己足矣,斯世当以同怀视之。
当时写作文都用文言。语言障碍当然是有的。最困难的是不知道怎样起头。老师出的作文题写在黑板上,我立即在作文簿上写上“人生于世”四个字,下面就穷了词儿,仿佛永远要“生”下去似的。以后憋好久,才能憋出一篇文章。
“80后”女作家张悦然的作品,因断断续续地看过,感觉比较零碎,但印象却相当深刻。新近读了她刚刚出版的小说集《十爱》(作家出版社2004年7月版),总体的感觉是,张悦然在人生的磨砺中不断成长的同时,也在文学的历练中不断成熟。作为少女作家的张悦然,她已经完全长大了。
“比(比喻)”和“兴(起兴)”是中国传统文学理论中的两个重要概念,过去的研究者大都注意到二者在表达效果上的差异,最著名的就是刘勰提出的“比显兴隐”说。然而造成这种不同效果的原因是什么?比和兴真正的区别和联系在哪里?这些问题似乎并没有得到很好的解决。
《红楼梦》本身就是一个最大、最深的比喻。它犹如一座心灵的深井,将诸多的隐喻和比喻掩盖之中,为阅读与欣赏提供了多种联想和猜测,也为研究与探讨提供了巨大的思考空间。其精彩绝伦的比喻句式,成为语言魅力的最好明证,极大地丰富了语言学宝库。
“花谢花飞花满天,红消香断有谁怜?”这是《红楼梦》中《葬花吟》开头的两句诗。在这十四个字中,竟然有六个字是动词,可见曹雪芹对动词运用的重视和喜好。语言是个很奇妙的东西,尤其是动词的运用,除了能增强动感表达外,还能出其不意地给读者丰富的联想和意象。
写作是一场修行,同时也是一次次的破茧成蝶。李林芳的写作已然走在了一条更为开阔、更具可能性的道路上。在这样的基础上继续前行,写出更多优秀的作品是可以期待的。
双雪涛、班宇、郑执等东北青年作家,最初是在一些文学赛事、网络平台上显露锋芒。随后,经由《收获》《作家》《小说月报》等纯文学刊物的肯定,逐渐以“新东北作家群”的姿态为人熟知。当他们集中化的叙事主题与美学风格不断被标记出来,读者特别是文学批评家对这一青年作家群体投入更多的关注和期待。在他们笔下,有人看到“东北”,有人读出“先锋”,而很多与作家同时代的人,则欣喜于遇见了小说里的“父辈”,寻找到了再次理解那一代人的路径。
在当下众多的文学访谈中,舒晋瑜的访谈格外引人瞩目。一是她访谈的对象,均为影响力很大的当代文学名家;二是她总有自己的独特角度与厚重分量,耐得起咀嚼。我每年在编撰《中国文情报告》和编选《中国文坛纪事》时,都会选入她的访谈文章,因为就负载信息的重要和及时而言,那是绕不过去的。
老藤说过:“最让我着迷的是文学透出的那份优雅。我无法准确地描述那种感觉,托尔斯泰笔下的款款绅士,曹雪芹笔下的风花雪月,还有沈从文笔下的边城民俗,那种弥漫在字里行间的优雅深深地影响了我。”